"咚"的一声,阮香菱从绣凳上跌下来,精心准备的戏码彻底演砸了。
季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:"景离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香菱肚子里可是你大哥的孩子!"
"是个孽种。"
他忽然轻笑,"大哥去世那晚,是你主动脱下衣服勾引我的。"
"你亲手解开了孝衣的系带..."
季景离的声音低沉如耳语,指尖轻轻划过阮香菱颤抖的唇瓣,"在长明灯的烛影里,你跪在大哥的灵柩前,求我疼你..."
“一个月之后,你跟我说你怀孕了,说孩子是我的,让我对外称是大哥的遗腹子。”
季景离每说一句,阮香菱的脸色就惨白更深。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夜自己确实故意打翻了长明灯,在黑暗中将季景离的手按在了赤着的胸口...
满屋子的丫鬟婆子抖如筛糠,有个胆小的甚至打翻了铜盆。季景离看着水漫过地砖,忽然想起昭昭被罚跪时,膝盖浸的就是这样的冰水。
季老夫人踉跄着后退两步,龙头拐杖"咣当"倒地。
"你...你这个下贱的娼妇!"
她手指戳到阮香菱脸上,,"他们可是亲兄弟啊!你竟敢...竟敢在灵堂上..."
说到最后,老夫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口血沫溅在绣着福寿纹的衣襟上。她猛地抓住季景离的手腕,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。
"景离!这事绝不能传出去!"她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"左右...左右她肚子里也是季家的种,等她生下孩子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