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的录音棚,温即夏还盯着一头乱发,独自待在昏暗的工作室里调试着合成器。
“还没走?”劳拉突然推门而入,扔给她一罐啤酒,“说真的,你不觉得你太‘紧’了吗?人是,编曲也是。”她比划着,“就是像被什么东西绑着。你明白吗?”
温即夏苦笑。
她当然知道……
那些曾经被质疑、被否定、被无视的日子,让她已经习惯了把每个音符圆滑的处理,再武装到牙齿。
“听着。”劳拉突然打开投影仪,播放了一段非洲鼓乐视频,“你看看那些舞者,他们不在乎踩错拍子,只管享受音乐。”
“就像我一样。”
画面里,赤脚的舞者随着即兴鼓点旋转,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那些鼓点逐渐和她的心跳声重合。
第二天,她交出了全新的编曲融合了中国五声音阶和电子元素的实验性作品。
“Holyshit!”杰克听完demo直接跳了起来,“我简直不敢相信,你告诉我这**才是你真正的水平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