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斯手温妮在一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:“Goober(憨憨)。”
杰克没理她,只是把那个demo听了一遍又一遍,嘴角咧的老高。
马克就站在不远处,和温即夏对上视线,挑挑眉,比了个大拇指。
温即夏扬起嘴角,冲他点了点头。
但就在她和团队为接下来的音乐节做准备时,#温即夏抄袭#的话题漂洋过海传了过来。
彼时温即夏正在图书馆查资料,屏幕上赫然是国内营销号到处搬运的所谓‘实锤’。
温即夏只觉得荒谬,下一刻又觉得骨头缝里都是满满登登的冷意。
她以为自己逃得够远了。
她没想到,自己已经一退再退,但那些人仍然跟蜱虫一样,紧紧扒着不放,要榨干她的最后一丝血。
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翻看,下一刻来自劳拉的电话就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温即夏下意识就把电话挂断了,尖利的滋啸声在耳边重新响起。
如果现在的团队伙伴知道了这件事,会不会就像曾经在国内一样……
她不敢去想了。
大脑空白间,温即夏索性将手机关了机,然后躲开所有人的视线,回到了那栋小洋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