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后来也顾不上养了,巨大的压力像座山一样把她压成了弼马温,温即夏开始成宿成宿睡不着,两腿一蹬差点都要过去了还伸着手惦记着改谱子,做混音。
因为想出人头地、因为想证明自己。
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试着大展拳脚,然后一拳把地下室捅了个窟窿,然后终于能搬家,搬到了能晒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的大平层,养了满满一阳台的花。
她还把‘光杆司令’也带来了,有了阳光,就也开花了。
超级漂亮。
那些藏在心底的回忆在酒精的作用下拼了命往外钻,顺着神经、顺着血液,顺着大脑……
温即夏想笑。但是那些回忆最后顺着眼睛变成圆滚滚的泪珠掉下来,拽着她的嘴角往下坠。
后来没了。
大平层没了、花没了、家没了。
她又开了瓶酒。
热乎乎的酒精顺着喉管流下,呛得她浑身发疼。
“陆星屿……”
你烦死了……
第十四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