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,性器在喉咙里蓄势待发地跳动。梁天珩摸摸林开红得发烫的脸,把性器从红热的口腔里退出来,柱身沉得直打晃。“啪”地就打在那张小脸上,林开用手搓搓鼓胀囊袋,手环成圈,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。
男人要射之前,林开又含住龟头,吸了一口。
他听到梁天珩情难自抑地喘出声,很压抑的一声。
接着,一股一股的腥膻的精液喷进林开的嘴里。
看到这个男人露出一些要失控的样子,他心理上的快感占比更大。林开再张嘴,嘴里就只剩下依稀一点白色的黏膜。
梁天珩没想到林开做到这一步,逗他,“好吃吗?”
怎么可能好吃?林开昧着良心点点头,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好吃,梁天珩笑出了声,“宝宝,好热,我能不能脱一下外套?”
林开一边在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叫宝宝叫这么熟练,一边又被勾得晕晕乎乎,头趴在男人腿上,痴痴地看着男人脱西装外套,给自己撸了出来。
梁天珩就算脱了一件外套,还有笔挺的,没怎么皱的衬衫,林开浑身赤裸,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。
梁天珩含着林开的乳头,手抱着能摸到林开背后的骨头,但屁股却很有肉感,现在大张着腿敞着臀缝,中间湿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着,被光滑的布料蹭得不舒服。
啪嗒。
梁天珩的手表被摘了下来,他做之前都会摘手表,所以林开条件反射般地穴口一缩。结果两根手指只是随意地插了两下,根本没有之前那么用心的前戏。
前戏太短,梁天珩又要让林开自己吃。林开吃的有点困难,梁天珩一点都不帮忙,他只好一只手扶着鸡巴,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肉。
穴被崩开,只进去一个头就都泛白了,外面的肉吃到好处,里面肠肉绞动空气,钻心剜骨地发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