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被崩开,只进去一个头就都泛白了,外面的肉吃到好处,里面肠肉绞动空气,钻心剜骨地发痒。
林开没什么力气,腿一软,被梁天珩按住腰往下坐。
“呃啊”这个体位是真的全吃进去了,梁天珩直接不留情地顶腰。他被顶得身体不稳,手摸到梁天珩身上,抓住他的衬衫,凑过去,伸着舌头要接吻。
“周三晚上,玩爽了吗?”梁天珩不亲他,问他问题又夹着他舌头不让他答。嘴巴被迫大张,内壁上附着着没弄干净的精液,乖的不行。
浑身赤裸,身上覆盖着大片红色的纹身的漂亮青年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,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。
骑在至今只解开了三颗扣子衣着整齐,只露出鸡巴的男人身上,抖得像拔了插头的机械玩偶。
梁天珩有抽事后烟的习惯。眼下的梁天珩,除了衬衫和裤子被扯得有些皱巴,好像拉上裤链能去上班。不对,Ivor衬衫上有他弄上去的精液。
旁边的林开狼狈得多,身上就盖了一件西装外套,还在失神。
初燃时,一簇蓝灰色的细丝从火星上抽离,仿佛被某种引力牵引着向上攀升。螺旋状的线条紧绷而笔直,却在半空中松懈了,化作薄雾。
薄雾里,林开自己也没能察觉他的目光有多湿。
梁天珩心底说不出的慰贴,顺手拍拍林开,真的很轻,一支烟抽完了。他抱人去洗澡,林开搂住他的脖子,很害怕掉下去吗?搂得这么紧……
“梁天珩,你会谈恋爱吗?”
他很少直呼其名,问完就垂下头,目光停在男人左手的小指的素戒上面。
“不会。”男人给他放好了水,不知道怎么地,梁天珩总觉得林开又要哭,或许是因为今天他做得太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