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有点喜欢也可以极尽温柔,梁天珩处理这种事情应该很习惯了吧。他轻而易举地让别人贪恋他的温柔体贴,又轻而易举地把人推开。用那枚戒指,用一句不喜欢亲密关系,用独身主义的旗帜吗?
林开觉得热,头脑也胀,像马上要沸腾的一锅水,“算了吧,我们算了吧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这样了。”
我想谈恋爱,就算是注定会分手的恋爱也可以。
梁天珩的手从抱紧他到放下来,没什么反应,从善如流,和之前无数次哄他别无二致,他点点头,摸摸林开的额头,“嗯。”
梁天珩的三十三年里,从来不强求,他从读书起就开始有足够的自信,他从来是做选择的人。
林开,再不一样也只是一个小他这么多的……炮友。
“先睡一觉好吗,我明天再来找你,或者我睡沙发,你不舒服一定要叫我。”
“这些事我们明天可以再聊。”
哦,梁天珩就是这样啊!
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妄为,在感情上却克制得像个圣人。
林开张口欲言,沉默地让男人给他盖好被子,关上了房门。
他的一颗心里翻天倒海,天翻地覆,疲倦更大范围地席卷,还是合上了眼。睡梦里,他梦到那个无数次出现的场景,他第一次趴在纹身椅上,脱掉了上衣。
“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