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乐美这次志不在嘲笑他。
她想要拴紧绳子。
她靠近他，他不自觉岔开腿，她就站在他的双腿之间。他低下头。
下一秒，他的脸庞被她捧起。
他下意识想躲，她的手上却用了点力气，将他的脑袋固定住，让他无法逃脱，逼迫着他承受她的目光。
她明明这么小，手掌和力气都不大，李致忱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。他被她禁锢住，精神和身体却都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。
“李致忱。我想摸你的脑袋，你愿意吗？”她自上而下，轻声问。
李致忱摇头。
乐美笑，问：“你不想做我的狗了？”
李致忱迟疑了一秒，继续摇头。
狗虽然乖，但也是兽，骨子里藏着不肯轻易屈服的野性。
乐美知道他是嘴硬，也不急着生气，循循善诱地再问：“我们互相满足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，你让我摸你的脑袋，我满足你一个要求。”
说完，她盯着他的裆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李致忱盯着她看了很久，声音哑哑的，“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摸我的脑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