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致忱盯着她看了很久,声音哑哑的,“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摸我的脑袋?”
乐美反问:“你不是我的狗吗?”
李致忱垂下眸子,知道自己问不出想要的答案,也清楚乐美不会认真回答他这问题。
几秒之后,他抬眼看她,“摸吧。”
他这么说,就是妥协的意思。
他愿意继续做她的狗。
乐美觉得眼下他这幅模样有点可怜,但也足够可爱。
手掌毫不留情地覆到他的脑袋上,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。
李致忱的耳根子慢慢涨红。
乐美过足了摸狗瘾后,手指摸索到他变热的耳朵,柔软又温暖的,捏到他的呼吸都变重之后,她松手,让他将大腿合上,然后岔开腿,和他面对面坐着。
她趴在他胸膛上,问: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是任他宰割的意思。
过了一会儿,乐美听到他低哑的声音,“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?”
乐美觉得他扫兴。
她以为他要和她做爱,可他居然在问她他们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