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年的WRC大起大落,拿到克罗地亚站冠军,却在葡萄牙站退赛。
他们便和POLO的车手领航一起蹲在路边看比赛,心情倒是还挺平稳的,因为这辆同样退赛的POLO车手曾是WRC希腊站的统治者,7连冠。
7冠车手都在这儿滑出来了,那我也不丢人吧,夏千沉想。
这么想着,钟溯忽然把他整个人捞着胳膊拉起来拽到撞变形的两辆赛车后面。
接着一声巨响,嘭
又一位兄台在这儿冲出来了,下来的车手大骂一声“Damn”。
夏千沉当时心想,如果在这儿堆积的车多了,那么最后一个过弯的车,应该可以用尾翼和后挡刮着这些事故车成功过弯。
可能这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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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年,WRC。
夏千沉冠军之心未凉,在次年继续出征。
夏千沉并不是会被流言和猜忌牵绊的人,他是个比较坚定的人,过什么样的生活,跑什么样的比赛,人生朝着哪一个方向。
那么夏千沉的视线就只会看着那么一个点,那一个靶心似的点。
他可以屏蔽两边的所有声音和目光,就像穿过监狱的走廊,两边栅栏里伸出胳膊,也好,丢出东西也好。在他看来,不过肮脏腐烂,不值得给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