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低下头去,讪讪不已。
唤夏在一边说:“凡参与赌博,轻则二十大板,重则三十大板后,解除职责,从下等活计做起,更有甚者,将被发卖出去。”
二人的脸色就变了,纷纷求饶:“奴婢们当真只是闲来无事摸两把,不敢赌大了的,望少夫人轻罚!”
陈稚鱼手指敲打着杯身,看她们急的模样,心里也知道,她们敢第一时间来,一是胆小,怕自己不站出来,等被揪出来时会被从重处罚,二则是如她们所说,赌得不重,才敢来求饶。
陈稚鱼看向隐在一边的庆婆子,见她暗暗点头,就知这两个如她猜想一般,没犯大事了,便说:“念在你们是首个来认罪的,且是小赌,便罚你们去浣衣巷做一个月的活,与下头的人一道浣衣,也望你们日后再觉闲时,能想到今日,便不敢再碰牌了。
两人神色恹恹,被罚了也只能端着笑脸谢过主子高抬贵手,而后垂头丧气地离开。
她们尚不知,对于她们的处罚究竟有多轻,直到有人被查出赌到倾家荡产,甚至还因职务之便,挪了几项公款填补窟窿时,不仅被打到不能行走,血染白衣,还被送去官府。
一般来说,下头人出点岔子,都是在家里解决,谁愿意闹到大众眼前去呢?可少夫人这么一来,让许多存有侥幸心理的人瞬间歇了菜了。
一个下午,唤夏暗自记了人数,却比当初卞婆子报上的多了一些,这也得力于那时陆管家话未说满,故意留了个空档,等着人钻进来呢。
一直到太阳落山之前,林林总总也有十二三个了,但数来数去,唤夏低声在姑娘身边耳语。
“姑娘,卞婆子说的那些都在这儿了,唯有一人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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