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帕子擦了擦嘴,她听到陈稚鱼说:“过往旧事不必再提朝堂之上,各抒己见是常态,父辈的事作为儿媳管不着,臣妇只知道,臣妇的以后应当如何,才最重要。”
她本意是想告诉二皇子妃,当年的赵家与当年的陆家关系如何并不重要,她也不必介怀,但听在赵宓的耳中,更留意后半句,那是她从未设想过的角度。
见陈稚鱼眉目清醒的模样,赵宓便笑了,释怀的笑意,带着一丝悲凉的感觉。
“方才我说我们是同类人,现在才知是我想错了,你比我聪明,比我想得开,想必将来凭着你自己过日子,会比我好很多。”
“臣妇不敢!”
赵宓轻摇了下头,目光落在窗下的盆栽上,只觉为她庆幸。
“你会医术对吧,像我种地这般暗算,在你身上就不会灵验,此为一胜,你心里头想得明白,将自己放在首位,不被眼前的富贵迷了眼睛,也不被捆绑住你的婚事瞎了心肠,此为二胜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样是极好的,稚鱼,你务必要清醒下去,万莫沉沦在短暂的欢愉中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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