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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落下时,陈稚鱼懒懒地趴在床头,身上未着寸缕,光洁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,锦被半搭在她的肩胛处,露出好看的脖颈。
男人亦懒散的靠坐在床头,神态是餍足后的满足,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背上轻抚,欲要将她提起来好叫她趴在自己腿上,陈稚鱼懒懒的不愿动,稍一碰她,还不满意地哼了两下,直哼得人心痒痒。
“不高兴?”
陈稚鱼埋着脸,耳朵是被压得通红,也不是不高兴,就是每次都不能自主的感觉,令她心发慌,但身体的感受又很直观。
她很舒服,很快乐,却羞于启齿,也怕让他察觉,会笑自己不矜持。
偏他可恨,总要自己失控了,才会满意。
知她在闹小情绪,陆曜也不恼,只捏了下她的耳垂,笑道:“总这般害羞可还了得?夫妻之间在正常不过的事情,你若能放开,只会更快乐。”
陈稚鱼一口气提起来,还未说什么,陆曜又自顾自地说:“诚然,现在我也觉欢愉,只是阿鱼,我总想和你一起,探索更欢乐的……”
陈稚鱼抬起头来,脸早已红成一片,像水嫩的蜜桃一般,又羞又恼地瞪着他,陆曜微咽,俯身下去要亲她,陈稚鱼躲不过,叫他又霸道的亲吻着。
分开时,陈稚鱼再没什么情绪了。
陆曜满脑子很合时宜的东西,偏偏这时,某人肚子叫了。
陈稚鱼将头埋在枕头里,只羞得没脸见人了。
陆曜未笑,麻利地起了身,套上了衣裳,又将羞得不愿抬头的娘子捞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