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幼嘉心里嘀咕了一句,实在受不了这凝滞的氛围,正欲开口,便听茶室外又有人脚步,不过两三步,那人便躬身站定在茶室外,行礼道:
“东家,少东家,表小姐......刚刚有个侍女,神色慌张的想开后门逃走,被拦了下来,咱们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根金簪子,显然不是那侍女能够用得起的东西,所以特来讨主家示下。”
余幼嘉扫了一眼,原是一个肤色黝黑,面相老成,看不出年岁,气息沉稳,宽肩壮腰,一身虬结的肌肉几乎要撑破衣裳的汉子。
她站了起来,几步从那汉子手中接过金簪子,又问道:
“那侍女呢?”
黑皮汉子瓮声回答:
“被咱们搜出簪子后,许是知道自己罪责难逃,趁着咱们不注意,竟是投井了。”
好好好,这回连动手都不必了。
余幼嘉心里一松,捻起簪子回到舅母身边,问道:
“舅母,若没记错,这是舅舅给您留的簪子......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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