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名秋道:“算了,咱们也没办法,别人拿个旗子来压你,你能怎么办,你没旗子只能低头。”
水元看了旁边没人,悄悄在他耳朵边道:“那我们不在这呆了,你不在公社干,咱们在大队找个事。”
李名秋毫无兴趣,木然的吃着馒头就菜,头也不抬:“哪里都一样,队上就不插红旗,不搞运动了吗。”
水元皱着眉,坐在他旁边,手放在膝盖上,忧愁的看着他吃饭。孙海民远远瞧见她,喜上眉梢,心里便骚动的不能自已。但是他不敢上前去,生怕一过去,把她吓跑了。他像守兔子似的,悄悄在草地上趴下了,只露了个头在外,偷看她。
水元看了一会李名秋吃饭,也想不到主意,便跟李名秋说:“你先吃,我去尿尿,回来给你收碗,你慢慢吃不用急啊,多吃一会,不然吃完了又要去干活。”李名秋嗯了一声,她便顺着玉米地往前走。
孙海民看她拨开野草,穿过地头,一直往草深没人的地方走,那架势是要去解手。他一阵血涌,脑子里出现了淫秽的念头。他很冷静的,悄悄的转身去,急急忙忙的飞奔起来,下到河沟,踩着石头要跟她比赛。水元在坡上走,孙海民在沟里走,但是方向都一致,孙海民抬头往上看,能隐约看到她的人影。动作太急,他一跟头摔在石头上,痛的站不起来,挪着一条腿仍然坚强的往前跑,气喘如牛。
玉米地旁边是长满了野草白蒿的草地,一片野迹,清风吹过来透心凉。她瞅了瞅草很深,四下无人,便小心的脱了裤子蹲下。
她是有点紧张的,在外面解手,生怕有人来,因此像个猫头鹰似的蹲在那,眼睛注意着左右动静。总算解决了,她提了裤子要站起来,背后突然有一双手抱住了她。
她吓的鬼叫起来。孙海民把她按在地上,捂着她的嘴笑道:“别喊,把人喊过来了,丢脸的是你自己。”
孙海民手在她身上乱摸,水元挣扎的乱叫起来。孙海民一面捂着她嘴不许她出声,一面对她进行劝诱:“你不是想找个工作吗,你要是嫁给了我,我可以给你安排工作,肯定是单位里,又有钱又轻松。还可以帮你哥哥,给他换个轻松的事,你反正也要嫁人,答应我算了。”
水元给他捂的喘不过气来,脸都开始鼓胀,血液开始涨到脸上,脸发红,眼睛发红。孙海民怕把她捂死了,说:“你不要叫我就放开你,听到了吗,你答应了就点个头。”
水元连忙点了个头,孙海民放开她嘴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放开嗓子大叫起来:“来人啊!哥!哥!”
孙海民急忙又捂住她嘴。
他心想的是生米煮成熟饭,不怕她不答应,因此也是卯了胆子。女人总感觉是没多大劲儿的,要办了她不是轻轻松松的小菜一碟。哪知道这女人打起架来也是够凶的,一双爪子像猫爪子似的抓的他脸上全是血,他根本就没法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