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摸,血迹已经干涸变硬,问:“怎么不早吭声?”
乔苑林装蒜:“感觉不是很严重。”
梁承无奈地瞪他一眼,下车绕到副驾驶外,拉开车门反身蹲下一截,说:“摆弄得重一点就要闹,这倒能忍了。”
乔苑林爬上梁承的后背,腼腆道:“那我是受不了才闹的。”
梁承背起他,到五十二楼,一进家门乔治从小窝里飞扑出来,尾巴都要摇断了。
进入浴室,乔苑林住院期间留下的习惯没改,在淋浴间放着小板凳。他脱掉脏衣服,坐下来,膝盖擦破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因为没多少肉,所以特别疼,梁承一边消毒包扎一边听乔苑林嗷嗷叫唤,搞得有点怀疑自身的专业水准。
乔治从门缝钻进来,上周末刚做过美容,蓬松的一团蹲在地砖上,歪头盯着他们。
乔苑林肚子咕噜响,拿梁承的手机点外卖,顺便操心道:“摩托车严重吗,送去修理几天啊?”
“没你严重。”梁承反问,“你休几天?”
乔苑林身残志坚地回答:“不行,那孩子家长要给我送锦旗呢,我明天必须去电视台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