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监控的盲区,一片瞬间被切割出来的,昏暗而密闭的囚笼。
任佑箐几乎是暴虐地将她掼在那冰冷坚硬的金属门扇上。
“唔!”
后背狠狠撞上门板,震得新痂未落的鞭痕剧痛瞬间炸开,任佐荫疼得闷哼出声。
她本能地弓起身,双臂却被任佑箐的双手更快一步抓住手腕,死死反拧着压按在身体两侧的门板上。
混乱和剧痛中,她被迫抬头,正对上任佑箐的脸——
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就在咫尺。依旧是矜持的表情,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。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深处,原本如同幽深寒潭的平静彻底消失了。
任佑箐整个人覆压在她背上,一条腿甚至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,将她牢牢地固定住。温热柔软的胸脯线条紧贴着任佐荫被撞击得生疼的背部伤处。
那人的呼吸喷在任佐荫耳后的敏感肌肤上,依旧是那种冰冷的,没有一丝起伏的平静。
“姐姐,”任佑箐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,冰冷的手指从后方强行撬开任佐荫咬紧的牙关,“你的眼光……可真不怎么样。”
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展品:“那种……像阳光一样的,好骗的天真孩子?你动心了?”
她的脸凑得更近,温凉的唇瓣几乎贴上任佐荫僵硬的脖颈肌肤,感受到那皮肤下血液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加速奔流的震颤。
“怎么?被她的‘温暖’打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