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泽维尔对两人毫无他插足余地的气氛十分焦躁,他看着芙罗拉空洞失焦、布满泪痕的悲怆面容,还有她被自己掐得青紫的大腿和锁骨上的丝丝血痕,
那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得意,混合着征服与占有欲餍足的强烈情感涌上心头。
他粗暴地掰着芙罗拉被汗水浸透的脸颊,强迫她直视自己,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咬破渗血的唇瓣,
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和宣誓主权的蛮横:“看着我,母狗。记住是谁在操你,是你的主人泽维尔在把你操的心醉神迷、晕头转向……现在!叫我的名字!!”
他示威般地、龟头最粗砺的边缘狠狠刮蹭着花穴深处那肿胀的腔门,引得她一阵刺激到几乎抽搐起来的高潮。
芙罗拉正处狂热情潮的迷蒙,闭口不言,以爽的不自觉翻白眼的姿态敷衍回应着。
卡洛斯见状则是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轻笑,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,反而加重了力道,像是在回应弟弟的话语,又像是在宣告自己更深层次的掌控。
“她的内心动摇不已,但泽维尔,你也别太刺激她了,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,“从内到外,从血肉到灵魂。她避无可避。”
这番强硬的上位者姿态,以及他显露无疑地那压制般的绝对掌控,微妙地刺中了泽维尔。
他看着兄长在她身后律动的身影,一股不甘和更深的暴戾瞬间取代了征服的快感。
他猛地抽身而出,带出大量混浊的体液。
她发出一声解脱般的抽气,但下一秒,更大的恐惧攫住了她。
泽维尔双眼充血,死死盯住她身后——那被卡洛斯占据的、微微开合、沾染着血丝和白沫的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