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她也应该由我独享一番,”
泽维尔的声音嘶哑,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狂怒。
他完全无视芙罗拉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卡洛斯泛着冷意的眼神,再次挺起那根依旧狰狞的性器,朝着那刚刚承受了卡洛斯开拓、还未来得及闭合的、红肿不堪的后穴入口,狠狠地、毫无缓冲地撞了进去。
“不——!!”
芙罗拉的惨叫凄厉得几乎要撕裂空气。那是比刚才卡洛斯的进入更加狂暴、更加彻底的撕裂感。
两个男妖粗壮、同样滚烫坚硬的性器在她体内最脆弱的菊壁里,以最蛮横的姿态紧紧挤挨着、摩擦着,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脉搏的跳动和筋络的贲张。
卡洛斯因这突如其来的野蛮挤压而闷哼,那被极致压迫的紧窒感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施虐欲;
泽维尔则像一头争夺猎物血肉的狼,只顾着用最原始的力量冲撞,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和卡洛斯一同贯穿她的全身。
她的身体被夹在两道毁灭性的力量之间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体内被暴力填塞的剧痛和那诡异的、被摩擦点燃的灼热。
最后他不得不因为泽维尔这突如其来的、毫无章法的野蛮闯入而被迫停顿,眉头紧蹙,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掌控节奏的不悦和冰冷的怒意。
泽维尔却不管不顾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只顾着用最原始、最暴力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,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将芙罗拉整个人贯穿。
而她的意识彻底被疼痛和窒息感淹没。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,只是一个被暴力填充、被反复撕裂的容器。
而两根形状不一、狰狞的性器,带着相似的软刺,粗糙地磨砺着肠壁的每一寸地方,更是刺挠着她的尾脊骨,被灭顶的快感送上高潮。
视线模糊,耳边只剩下两个男人沉重的喘息、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和自己早已破碎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