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钻进红盖头里,江辞也低下头看过来,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,狭小的盖头里连空气都是闷热潮湿的,温度在升高,他们的呼吸相互纠缠不清,眼神碰撞炸出火花。
一只手搂着腰,一只手扶着后脑勺,两人在盖头下吻的难舍难分,空气越来越稀少,不知何时江辞上半身彻底被男人抱在怀里。
呼吸变得急促,脸上带着潮红,清冷的气质消失,眼里泅着泪光,黑色的长发散在大红色的床单上,鲜红的喜服被一层一层剥开……
花烛夜,琴瑟和鸣,天上人间共此时。
……
眼睛又肿又热,眼皮也紧紧的不舒服,生物钟让江辞醒了过来,可眼睛又酸又干,身体也提不起劲儿,他翻身将额头贴在男人温热的颈部。
宽厚的手掌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腰处来回按摩,傅斯年亲了亲爱人的脑袋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慵懒,磁性好听的不行。
“老婆~饿不饿~”
江辞哼哼唧唧了好几声,眉头不自觉地轻轻皱起,嗓子不太舒服,清了清声音。
“饿~”
傅斯年撑起身子,单薄的被子刚好滑落在危险的神秘地带,好看的奶白色腹肌露了出来,左手终于摸到昨天的领带,弯腰亲了一口爱人,将黑色领带的宽端覆在江辞眼睛上,又理了理被子,男人光着脚出去了。
过了几分钟,江辞拿开眼睛上的领带,在床上歪七扭八地伸了好几个懒腰,又酸爽又通透的,以前厚的窗帘被他拆了没洗,新的这个遮光效果比不上七号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