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分钟,江辞拿开眼睛上的领带,在床上歪七扭八地伸了好几个懒腰,又酸爽又通透的,以前厚的窗帘被他拆了没洗,新的这个遮光效果比不上七号院的。
握着绣有精致暗纹的深色领带,江辞撇了撇嘴,他又没有这么娇气,眼睛却笑弯了。
细长的手指摁在开关上,江辞不适地眯了眯眼睛,干涩的眼睛下意识分泌眼泪,门口的男人叹了口气,几步走过来遮住了刺眼的光线,又单纯地碰了一下爱人红肿的唇瓣。
江辞习惯成自然的将手环住哥哥精瘦的腰,脑袋也轻轻抵在对方肩膀上。
这分明是江辞的房子,男人也是第一次过来,却轻车熟路地伺候怀里的人穿衣洗漱,直接抱着江辞去了楼下。
早饭结束后,江辞没骨头似的摊在傅斯年身上不说话,他嘴巴不舒服,碰在一起时有轻微的刺痛感,还有点儿烫,昨天被亲狠了。
傅斯年也没说话,就这么抱着江辞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人揉着腰按着腿,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,气氛温情又美好。
吃完午饭后江辞就已经恢复精力了,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带傅斯年熟悉熟悉房子的,他也确实带了,就是无聊空旷的很!
他就布置了婚房,提前买了这几天的食物和换洗的衣物,其他的啥也没干,他以前就不怎么回来,以后就更不会回来了。
傅斯年看的也是满脸复杂,他自觉自己已经足够冷漠、不解风情、不近人情了,但比起江辞还是略逊一筹,江辞更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。
他一直是知道有这套房子存在的,也以为里面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,但是……
唉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