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物馆新增了一批文物,傅斯年就陪着江辞一起去了,因为是工作日又是早上,人并不多。
漫步于展品之间,数不清的馆藏尽收眼底,其实傅斯年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好看的,有些故事也格外的荒诞离奇,跟笑话似的。
比如陶鹰鼎被发现时是一个老大爷的鸡盆,象牙席是在杂堆着的破卷内发现的,傅斯年听到的时候忍不住想笑,因为这极大的反差愣是让他从数千件文物中记住了它们。
因着江辞,傅斯年也了解到博物馆的挺多小知识,比如博物馆分很多种,不同类型的博物馆在藏品上也有很明显的区别。
历史类博物馆收藏器物、服饰和历史档案等;艺术类博物馆收藏绘画、雕塑、书法等艺术作品;自然科学博物馆以标本和实物为主;科学技术博物馆收藏反映科技发展的物品;专题博物馆围绕特定主题,收藏与之相关的各类藏品;还有综合博物馆,他们在逛的这个就是。
两人没跟着讲解员,走走停停随心所欲的很,然后他就在博物馆里看到了自己上学时使用的课本,时代都发展成这样了吗?
他记得他也没那么老吧?
看着有些恍惚的男人江辞感到好笑,脸上满是戏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,故意抱着手围着玻璃展柜转,还时不时低头仔细观摩。
“哥,我用的和这个不是一样的唉~”
瞧着爱人古灵精怪的小模样傅斯年有些牙痒痒,又看着江辞忍俊不禁地感到心满意足。
他也可以把江辞养的很好的。
而不是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,穿着宽大的蓝白条纹病服,嘴唇干裂,他只能拿着沾水的棉签一点一点湿润,结果却无济于事……
江辞也不逗傅斯年了,他的哥哥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的,对两人的年龄差一直耿耿于怀。
“义务教育教材一般5年左右改版一次,高中阶段的课本改版周期一般在3-10年之间,大学教材通常5年内至少一次,专业资格考试教材可能每年都有变动,3-4年进行一次大改版。”
“而且,”江辞顿了顿才接着说。
“地区政策不同,前沿学科或者发展迅速的领域更新会更频繁,基础学科则相对稳定,自身教育发展需求和教学实际情况不一样,业内规范和法律法规也在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