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区政策不同,前沿学科或者发展迅速的领域更新会更频繁,基础学科则相对稳定,自身教育发展需求和教学实际情况不一样,业内规范和法律法规也在改变。”
傅斯年安静听着自家爱人的贴心介绍,江辞在旁边摇头晃脑的像个活泼开朗的年轻小伙子。
“唉!”
肩膀被江辞撞了撞,看着爱人难得的坏心思,傅斯年甘之如饴地配合。
“怎么了?”
江辞一脸跃跃欲试,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。
“哥你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的那个人面鱼纹彩陶盆,应该中学课本上都有的。”
听着江辞的话傅斯年勉强想起来了,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这么特殊,不确定地询问。
“原始社会的那个?”
“对对对!”
江辞激动起来,又突然觉得谈论这个话题并不好,可傅斯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下文。
“是新石器时代的,不过更多人认为它是一种瓮棺的棺盖,用于埋葬夭折的儿童。”
男人微微低头睁大眼睛,似乎是惊讶,又或者想知道然后呢,它的用途是这样然后呢?
江辞无端感到手足无措,有些别扭地推着人往下一个展台走,边走边嘟囔。
“哥我们去看别的吧,你……就当一个科普听算了,嗯这个不错我们瞅瞅……”
傅斯年有些感慨,江辞懂的东西很多,什么都可以说上两句,在他面前自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般稚嫩,江辞则是一个行走的百科全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