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不着,就出来走走,不行吗?”谢知月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为什么睡不着呢?因为床没荣国府闺房的软硌着难受?还是不适应环境?”
“我是在想一个问题。”谢知月学着齐景暄说话故弄玄虚的样子只抛出问题引他自己问。
齐景暄很自觉的依着她问:“什么问题呢?”
少女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圈,“你床上有没有睡过别的女人?”
此话一出,齐景暄唇边那点温润的笑容瞬间僵住,“你要不直接问我,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觉?”
谢知月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嗯.......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没有,进我寝殿的女子,除了你就只有母后,连城都没进过。我出生在军营,刚出生就是陛下和师傅在带,回来时都四岁了,回帝都我就自己住东宫,我甚至幼时都没在母后身边睡过觉,所以到现在我就没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觉。”
他长篇大论的解释了一连串。
“那你屡次三番轻薄我怎么说?”谢知月满脸不信的严肃质问。
“也就只轻薄过你了,但我会负责。”
那句不想要他负责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,很不想承认,但又不得不承认,在她的潜意识里,她与这狗男人仍是夫妻。
她没再接话,就坐在齐景暄腿上看他批奏折,最后看得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