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跟你母后打擂台是吗?”
儿子的态度,甚至让赵皇后忽略了内容。
齐景暄把头垂得更低,“儿臣岂敢。”
“岂敢?你连断你母后胭脂水粉的事都能做出来,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
“母后,儿臣以为,女为悦己者容......”
话只说了半截,一记抱枕已经飞到了他身上。
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暴怒的:“住嘴!你还打算训你母亲是吗?”
齐景暄将飞来的抱枕垫在自己膝盖下面,“不敢。”
儿子那逆来顺受的模样逗得她想笑。
这小子,惯会行些斯斯文文的轻狂事!
难怪近期她有听到传言,说这小子,又儒又匪。
“在你母亲面前,这也不敢那也不敢,在外面,本宫可是听说你肆意妄为,胆大包天啊。”
“儿臣那都是秉公办事,纵使父皇在京师亦然。”
赵皇后问道:“你对五岁那时的事都记得事无巨细,那你可还记得,母亲在你十六岁接手监国大权那夜,与你说过什么?”
“记得。母亲说,父皇十八岁登基,年少掌权,最忌讳旁人分权,纵是亲子亦然。可儿臣那时回母亲的话,母亲可还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