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珩真诚地看着他。
“涂明疏的医馆里全是毒药罐子,现在房子塌了,全混在一块儿了,会对附近的兽人有危险。花宴,这事儿真只有你能办。”
花宴冷笑一声,连眼皮都懒得抬:“少主不是口口声声说涂明疏只会救人?怎么不找你的好兽夫帮忙,反倒来骗我?”
话里泛着明显的酸味。
云珩赶紧偷瞄了一眼系统面板,见黑化值纹丝不动,悄悄松了口气。
她往前凑了半步,理直气壮道:“谁不知道,凡是房屋修缮都得经过‘懒哥’的手?要不是这规矩,我早花钱雇人去清理了。”
花宴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:“所以你来找我,就是因为这个?”
云珩毫不犹豫地点头,还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帮个忙呗。”
“出去。”花宴一把拍开她的手,指着房门冷声道,“这忙我帮不了。”
他的拒绝在云珩的意料之中。
云珩眼睫低垂,想着曾经看过的那些短剧桥段,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,然后——
“哎呀!”
她故作离开时,突然踉跄着往前一扑,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,捂着脚踝嘶地倒抽冷气:“这就是毒药不及时处理的后果……你看,我昨天只待了一会儿人,连我都遭殃了……”
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颤:“那些毒药挥发后,飘到空中,说不定就会下毒雨,造成更大的破坏。”
“我死不要紧,重要的是你。花宴,你舍得这么早离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