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死不要紧,重要的是你。花宴,你舍得这么早离世?”
说着,她还煞有介事地咳嗽两声。
花宴感受到了右脚的疼痛,眉头紧锁:“你为了涂明疏,连这种苦肉计都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突然捂住心口,脸色刷地变白。
云珩见状,立刻从地上弹起来,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药包:“花宴,我看,还是带你去找萧雪衣好了。”
她伸手要扶,却被对方猛地躲开。
花宴撑着窗棂,呼吸有些急促:“如果我不答应……你是不是打算天天来演这出?”
云珩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毒药混合不是小事,拖得越久越危险。”
花宴闭了闭眼,额角沁出细汗:“……我答应你。”
他艰难地直起身,指向房门。
“现在,请少主离开。”
“要是觉得不舒服,必须立刻找大夫。”云珩边说边往门口退,手指刚碰到门框又突然转身。
她歪着头:“对了,带蜂族工人去之前记得先来我这儿拿配的解药。涂明疏配的,能保你们平安。”
花宴倚在窗边。
等脚步步声彻底消失后,胸口的绞痛果然又莫名其妙地缓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