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珩从医馆离开后,整个人轻松不少。
她一边悠闲地逛着集市,一边找着适合办酒楼的家具,忽然被一队侍卫团团围住。
她抬眼望去,只见白须长老和金棘长老气势汹汹地走来,周围的兽人们纷纷退避三舍。
“云珩,你可知错?”白须长老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。
云珩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木雕,恭敬地行了个礼:“两位长老何出此言?”
金棘长老阴沉着脸:“你自己认错还能从轻发落,若是等我们说出来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“我们可就要按族规处置了。”
云珩眯起眼睛,这俩老登来者不善。
她的唇角却扬起一抹笑:“还请长老明示。”
白须长老一挥手,两名侍卫抬着个血肉模糊的伤者上前。
只见侍卫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,正汩汩往外渗血。
“最后给你个机会,”白须长老厉声道,“老实交代!”
云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:“没做过的事,让我交代什么?长老这般空口白牙地冤枉人,不太好吧?”
“冥顽不灵!”白须长老怒喝,“这伤是谢长离所为!你还要包庇他到几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