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吾觉得,那个…用这样的事来麻烦您…不太像话。”
“无妨,说吧。”
芬利眼神飘忽,落到了远处因“打败”调律者而处在惊骇与不可思议之中的人群,很快又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,呐呐道:
“就是…您今天有见到罗派卡因前辈吗?”
戈尔斯坦抚摸对方脑袋的动作顿了一瞬。
她并未料到芬利居然在苦恼那人的行踪,但看对方脸上的郁闷不似作假,才压着疑惑回答道:“未曾见过,兴许是去忙着什么工作…”
“比镇压还要紧的工作?”
芬利有点不安,就连语气都变得有些冲,好在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态度的不对劲,甩了甩脑袋,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对不起…我不是,故意要向您…发脾气的…”
但除了让自己变得晕头转向之外,没有其他用处。
“人总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,更何况你我此时都身处这般高压环境之下。
你能做的只有尽量保持平常心,别轻易受外界因素影响。”
戈尔斯坦当然不会因此跟自家孩子发火,只是一板一眼地开导着她,顺带思考如何解决困扰她的事情。
“你想见到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