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见到她?”
“是的,吾一整天都没看见卡姐,这让吾感到…”
芬利难得愁眉苦脸了起来,她不知道该用何种恰当的字词,才能将那种恍若被锁在小匣子里、被隔绝于世外的空落落的虚无感表达出来。
所以她没再继续说下去,转而用“您懂吧”的希冀目光望向对方。
确实没get到她的意思的戈尔斯坦:“…?”
但戈尔斯坦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,若有所思地环顾了四周一圈,随后俯下身去,看着对方紧张的面孔,轻声说道:
“我的孩子,你要明白一件事:
这里是比Cinq协会管辖地要凶险几倍的翼,没人能够预料到自己下一秒将会遇到何种危险。
不管是你,是我,亦或是那群苦中作乐的苟延残喘者。”
“嗯…嗯,我、我知道的。”芬利看了看地上还没收拾干净的残肢断骸,咽了咽口水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,如果你整整一天都找不到与平时你关系密切的人,那么只有一种解释——她恐怕早已遭遇不测。”
“诶、诶!?”芬利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严肃的长者,嘴半张着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开玩笑的。”
戈尔斯坦直起了背,一本正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