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路不确定地猜测着,直到进了嘉荣堂厅堂看到起身向她见礼的人。
曹良媛自然不知,每个女子的体质不同,有孕期间的状态也不尽相同。
且纵使模样有变,产子之后也会逐渐恢复。
此时曹良媛的第一个念头是:她娘骗人。
瞧瞧姓宋的。
穿着件玉白底绣木芙蓉的小衫儿,一条浅碧游鱼百迭裙,精巧的蝶鬓髻上戴着根金镶白玉蝶恋花的步摇。
端的是一步三摇,婀娜多姿。
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儿不仅不显疲惫憔悴,反倒圆润润粉扑扑的,竟是比一个多月前还要来得丰盈娇艳!
曹良媛:“……”
曹良媛的嘴角抽了抽,都懒得假装夸什么了,只视线在槛儿的腹部打了转。
“我早先听交好的少夫人说,她有孕期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,人沧桑了不少,妹妹瞧着倒跟往日没两样。”
槛儿柔柔一笑。
“太医说妊娠反应多与体质有关,有初期难受的,也有中晚期难受的。
我之前伤暑时有过些许反应,也不确定之后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。”
经她一说,曹良媛想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