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她一说,曹良媛想起来了。
六月里姓宋的病了,诊了几次脉都当是伤暑,结果人家其实那时候就有了,亏她们还巴巴儿地跑去探病!
浪费她时间。
曹良媛:“说起来,东宫那两个女医与开始给你诊脉的太医真是运气好。
逢上了你这么个好脾气的主儿,换做别人,怕是早叫他们脑袋搬家了。”
槛儿没有解释前期没诊出喜脉的原因,只笑着说了一句“是殿下英明仁厚”。
曹良媛见她滚刀肉似的,叫人什么都打探不出来,眼神不由沉了沉。
这时,郑明芷出来了。
曹良媛不再跟槛儿虚与委蛇,兀自起身见礼。
金承徽的禁足马上四个月了,但由于后头三个月是太子下令加的,所以这回金承徽没有被临时解禁。
秦昭训到了,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门。
等到了元淳宫,她们就发现宴上的席位较之端午家宴有了明显的变化。
上回曹良媛的席位在郑明芷的左下首处,金承徽、秦昭训和槛儿都在对面右侧。
这回不一样。
曹良媛的旁边多出了一张条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