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被何大清呛得脸皮发紫,讪讪地退到一边,心里却把何大清骂千百遍。
何大清那双喷火的眼睛从易中海身上挪开,转向在地上的贾张氏和跪在一旁的秦淮茹。
“还有你们贾家!”何大清的声音寒冷,“吃了我何家多少,占了我儿子多少便宜,今天,老子跟你们一笔一笔算清楚!”
贾张氏听何大清这话头不对,从地上骨碌一下爬起来,往秦淮茹身后缩起来,尖着嗓子喊:“何大清,你别血口喷人!我们孤儿寡母的,傻柱帮衬点怎么了?那是他乐意!”
“乐意?”何大清冷笑一声,走到院子中央,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:“我儿子是实诚,可不是傻!秦淮茹,你嫁到贾家这些年,棒梗他爸没得早,我儿子是不是月月工资大部分都交给你了?”
秦淮茹哆嗦一下,不敢抬头:“柱子……柱子是帮衬我们……”
“帮衬?”何大清掰着指头,“他一个食堂大师傅,油水足,以前隔三差五从食堂带回来的肉、带回来的鱼、白面馒头,是进了他自己肚子,还是进了你们贾家的嘴?棒梗、小当、槐花,哪个不是吃我儿子的肉长大的?”
院里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这倒是实话,傻柱带回来的好东西,可没少见秦淮茹端回屋。”
“可不是,贾家那仨孩子,养得比一般人家孩子都壮实。”
何大清继续道:“还有,傻柱他这些年的工资,是不是也被你们一点点磨光?三天两头不是棒梗要买钢笔,就是小当要买花布,再不然就是你贾张氏腰疼腿疼要买药,哪一笔不是从傻柱那儿抠的?”
“我……我那是真病!”贾张氏梗着脖子狡辩。
“你病?我看你是搜刮钱财的病!”何大清往前一步,“秦淮茹,你跟我说实话,这些年,从傻柱手里,明着要的,暗着拿的,米面粮油,鸡鸭鱼肉,再加上现金,拢共多少?你别跟我说记不清,你们贾家那算盘精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