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我用生命换了和他相知相爱的十年,对,还有一年可活,结婚9周年纪念日,再活一年可不就是十年吗?
孩子们应该快回来了,对,我一定要撑到女儿回来,我想亲自看着女儿成功的模样。
自制力让我坚强地活着,白天我在连筋传媒努力的奉献着我脑子里知道的所有知识。
毕竟传媒公司是我师傅明悦送给孩子们的礼物,而这些孩子们一定包括我女儿雷诺,我想她不会亏待我的孩子,而我还在计较什么?我应该放下,放下所有。
我这样告诉自己,我努力地想把事情做得更好。
只是刑锦修一次一次对明月的爱,这次把我推到了死亡的边缘。
那天他偷偷地去了国外,他说他去出差,可是他给精英学院捐了一个亿,主要让他们照顾好明悦还有孩子们。
无可厚非,他还是放不下他的前妻,放不下孩子们,这是我意料之中的。
可是知道真相后为什么我大口大口地吐了血?
都要死了,我到底在干什么?
一个女人难道真的跟别的女人不能共享丈夫吗?
而且明悦还没有和我同时睡在一张床上,可我的心胸怎么如此狭隘?
我让自己不要生气,我花钱去酒吧买醉,我喝得淋叮大醉,喝得吐血。
我试图让酒精麻醉自己,让我不去想刑锦修对明悦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