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嫉妒让我发狂,加速了我病情的发展,可是我却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想法。
直到爸妈去世,我看透了一下切,其实人活着又有什么呢?
只要过得快乐健康就好,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些不切实际的?
我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,看着头上大把大把的掉头发,他们让我去化疗。
可是真的好痛,那种痛苦是我无法想象的也是无法承受的。
刑锦修在国外待了9天,我在国内吐血几次,而且还住了院。
我让我的助理不准告诉他们,不准告诉任何人。
傅允墨和魏晨知道我住院来看我,我告诉他们我只是感冒贫血,他们信了。
他们在我面前再次说对明悦的思念,还念着刑锦修书房里挂着的那副字。
我记得很清楚,魏晨说:“我和明悦终究还是错过了,她离开了我快十几年,这十几年我不受控制地去想她,念她,去回忆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可是终究我还是错过了。
所以糖糖再过几个月毕业回来,我将家族企业交给糖糖就正式地打算回归刑警队。
毕竟这些年的左右坚持真的很累,虽然说我的助理很尽职,但是我想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热爱的工作中,我试图用工作来麻醉我曾经犯的错。
而今生我不打算再结婚谈女朋友,一生一世我只爱明悦一人。
听到魏晨在这里大谈特谈,他对明悦的爱,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好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