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但我观此剑磨损严重,最少也用几十年了,再怎么修补都无法回到最初的状态,若是接上,说实话,应当也是用不了的。”兵铁认真说。
李幼白望着桌上的断剑有些黯然,“那便不用了,帮我接上吧...”
在监药司当值的这些天,法正并未找过她,尽管他未曾缺席过每日的当值时间,不过来去匆匆,法昭临回来以后,的确是没再看到她的影子了,后来得知消息,法正果真将她送回了上京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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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元节慢慢到来当天,中州城锣鼓喧天,外来的本地的,数不清的人聚集而来,知府陈学书亲自在道观举办大型斋醮,引得万人接踵而来,围观追捧,喧喧嚷嚷一直持续到黑夜都不曾停歇。
李幼白换了身普通的素白衣裙出来,梳了长发,摇着折扇将小瓶儿与九叔支走让他们自行娱乐,她出门后往港口的方向移步过去。
今夜,范海琴换上中原女子裙袍,她一头金色卷发精心盘起,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脖颈旁。
碧色眼眸透着迷离,长睫轻颤,高挺鼻梁下,点了润膏的红唇微扬带着笑意。
轻薄丝绸裙袍是桃红色,领口花纹勾勒出丰满胸部曲线,宽大裙摆随风轻摆,露出纤细脚踝与白皙小腿。
“怎么样,我这样穿好不好看?”范海琴双手叉腰扭展现了一下自己的风采,实话说,像她这样张扬的女子在中原很难找出来。
李幼白不自觉多看了两眼范海琴略微挺起的胸脯与白皙的小腿,点头道:“还行,但没我好看。”
“扫兴。”
范海琴白她一眼,哼了声,双手放在身后挺起胸膛迈着欢快的步伐就出了自己的小院子,李幼白出门缓慢跟上。
港口这边大多数是洋人以及各种帮派的聚集地,今夜举行中元节活动,三教九流人数多得紧,许多海鳞卫都出来在沿水长街上巡逻,混混地痞是不见了,但出来看热闹的洋人却很多。
“中原好多地方我都不喜欢,唯独觉得过节有意思。”范海琴哼笑着,她嗓音有点儿黏腻勾人,左看右看,用着轻佻的口吻对李幼白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