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喵呜,猫薄荷草却瞬间懂了,道∶“你重要。”
司景没动弹,仍旧牢牢盯着他。
就这?
“乖宝,”猫薄荷草亲亲他的脑门,“傻猫……”
他接连亲了十几下,才换来猫大佬施舍性地扬了扬尾巴,同样瘫在他掌心里。这一团毛茸茸明显比另一只手心里躺着的要大的多,磨蹭时柔乎乎的绒毛捏了满手,像是一团温软的热水袋。阚泽一下子拥有了两个毛肚皮,一手揉一个,揉得一大一小都哼唧。
左边咪呜,右边也咪呜。
连低低的呼噜声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阚泽忍笑,将两只手捧到一处。司景一掀眼皮子,没什么排斥,端着大佬架子又慢吞吞把眼楮合上了,猫崽也瞧见了他,短腿迈着跌跌撞撞冲过去,一头栽进了司景柔密的毛里。
它一个劲儿冲着司景的肚皮又拱又叫,司大佬被拱了半天,茫然地圆瞪着眼听它叫了半天,终于反应过来,瞬间恼羞成怒∶操,老子——老子又没奶!
你就算把我的毛翻出朵花儿来,也是不可能找到奶-头的!
他愤怒地从阚泽膝盖上跃下来,被扔下的猫崽愣头愣脑,还在委委屈屈冲他叫。
别叫!
短腿猫脚下生风从,蹿得更快。
别喊我妈,你谁生的就找谁喊妈去——叫妈妈也没用,说了没奶就是没奶!
他转眼间蹿的没了影。剩下个猫崽顶着嫩芽,两片叶子都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