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鳅叹了一口气:“你们就是轴,你们怎么就确定,我真的是坏人呢?你仔细想想这次行动,我帮你们把对身体有害的legends剔除了,还给你们送了五员大将和二十五万精兵,我怎么不算在帮你们呢?”
“那我们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了。”黄予星说道,“你这么神通广大,有没有算到,我们接下来准备做什么?”
泥鳅抬起头,随后说道:“这句话我反问你们,你们这么神通广大,有没有猜到,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?”
“那猜不到,你思想观念太老旧了,咱们中间有代沟的。”王皓阳说。
李嘉乐跟在郭靖恺的身边,看着泥鳅:“你现在还能做什么?你只有自己一个人了,除非你愿意暴露更多的后背资源,不然,你今天脱身都是个问题吧。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?”泥鳅发问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李嘉突然一个激灵,然后转过半个头,紧接着对大家说道:“有人上来了。”
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时,泥鳅正用袖口擦着窗台上的仙人掌。
逆光里先挤进来两个影子,像被门框裁成了窄条,随着脚步往前晃悠,直到“咚”地撞上轮椅的后轮。
秋巍光在前头踉跄了一下,麻绳在他手腕上勒出红痕,反手绑着的胳膊肘往外凸着,像两块没削圆的木头。
他膝盖磕在红地砖上的声音闷得发沉,带起的灰尘在阳光里打了个旋。
勾严晓跟在后头,裤脚沾着泥,膝盖一弯就重重砸下去,震得墙角的玉米芯“簌簌”落了些碎渣,他“嘶”地吸了口凉气,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膝盖准是磕在泥鳅早上压碎的玉米粒上了。
两人的麻绳是同一种粗麻,在背后打了个死结,绳头垂在裤腰上,随着呼吸轻轻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