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羽择冲进旁边的会议室,反手锁上门,却听到门锁被甩棍砸得哐哐作响。
他扫了眼会议室,目光落在墙角的饮水机上,立刻走过去,拔掉电源,抱起饮水机挡在门后。
“砰!”门被撞开一道缝,黑衣人带着两个工装男挤了进来。
郭羽择一脚踹在饮水机上,水桶里的水泼洒出来,地面顿时变得湿滑。
冲在最前面的工装男脚下一滑,摔了个四脚朝天,郭羽择趁机冲过去,膝盖顶住他的胸口,拳头像雨点般砸在他的脸上。
黑衣人挥着甩棍攻过来,郭羽择侧身避开,抓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砸过去。
电脑砸在黑衣人肩上,他踉跄了一下,郭羽择已经扑到近前,左手抓住他持甩棍的手腕,右手攥成拳头,狠狠砸在他的肘关节上。
黑衣人痛得闷哼一声,甩棍脱手,郭羽择顺势将他的手臂拧到背后,膝盖顶住他的后腰,把他按在会议桌上。
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”郭羽择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,肌肉紧绷如铁块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。
黑衣人咬着牙不说话,突然用后脑勺撞向郭羽择的鼻梁。
郭羽择早有防备,头一偏,避开这一击,同时右手松开他的手臂,猛地砍在他的后颈上。
黑衣人身体一软,瘫倒在桌上。
郭羽择冲出消防通道的瞬间,阳光刺得他眯起眼。楼梯口的阴影里,轮椅的金属支架泛着冷光。
泥鳅正坐在那里,手指搭在膝盖上的黑色手枪上,轮椅两侧的扶手上还缠着未拆封的绷带,显然是旧伤未愈。
那股无形的威压像浸了冰的铁链,瞬间缠上郭羽择的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