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旁边盯着的白玉见黄品这副样子,先是紧了紧眉头,随即又舒展开的继续道:“觉得这样做太大逆不道了?”
黄品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,微微摇晃了两下头,语气有些颓废道:“已经抬脚跳进坑里,没什么大逆不道的。
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蠢。
明知道陛下的身子会出状况,还在忙那些没用的。
若是早点想起以橘制药,或许根本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境况。”
听了黄品的说辞,原本舒展开的眉头,又被白玉紧拧在一起,“如你所说,已经跳进坑里。
这个时候再想这些,岂不是自寻苦恼。”
起身挪到黄品身旁,微微拱了拱示意黄品挪开些,白玉拿起布帛边继续涂抹诏书,边语气略带严厉道:“墨安那才已经鼓捣近一月。
不但长针差了许多,连药也还没弄出来。
可见此药并非一时半会儿便可以制出的。
况且,若是不到了岭南来,你能想的起来族里还有此种制药之法?!
你不该为此而自责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自责。”
声音苦涩的应了一声,黄品顺着偏房的屋门将目光瞥向正房,重重一叹道:“有了孩儿才想起制药,如何能够对得起陛下。”
“方才说了,药并不那么容易制出来的。
再者,族里所传的,就一定都是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