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族里所传的,就一定都是对的?
万一这药根本就制不出呢?”
说到这,白玉将手里的布帛用力往案几上一拍。
转过身紧盯着黄品,依旧用严厉的语气道:“还有,那药即便制出来,又岂是那么容易给陛下打得?
你现在觉得只要说这药堪比海外仙药,陛下就能用了,可你不想想这信任是如何来的?
若是没有初入北地便助大秦胜了胡人,
没有使谋略夺了河西,
没有之后的种种利国之举,你能被陛下所信?
若是不被陛下所信,你能到了岭南来?
不到岭南,你又如何能想起族里先人传下来的药方?”
好似是越说越气,白玉连目光都变得凌厉起来,抬手用力拍了拍黄品的胳膊,继续道:“先不说你弄颠倒了因果。
单是那药又不是一直握在你手里,不舍得给旁人用。
你自己都没有,你又愧对于何人?”
略微顿了顿,白玉美眸翻了一眼黄品,“我看你这不是在后悔与自责。
而是怕了接下来的要应对的滔天祸事!
若是你没了胆气,你提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