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近两天,更为心绪不宁,甚至是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等消息的滋味确实很熬人,但这半月来你眼见着消瘦了两圈。
若等来的是……
你还如何能立刻动身赶回平城?”
将装着冰块的木盆往黄品身旁推了推,李超拿着早就被汗水浸湿的帕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。
放下帕子先看了看黄品,随后李超同样望向门外的雨幕,语气复杂的继续劝慰道:“虽说我你看得远,料事更是不能与你相比。
可你那心境,我还是懂的。
但该来的总是要来,且该做的你也全都做了。
你对陛下,对大秦皆问心无愧。
再者你自己也说过,你不是什么天上的神仙,只是一介凡人。
哪能没个疏忽,又哪能什么都可以随时想起来。”
收回看向雨幕的目光,将枕在冰上的面碗又一次拿起递向黄品,李超面色变得极为凝重,“饭食,你不想吃也得吃。
旁人暂且不说,单是李家与任家的人命,同样与你家一样金贵。
你这时候如个妇人一样,你觉得对得起我们两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