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时候如个妇人一样,你觉得对得起我们两家?”
“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再给我几日工夫。”
黄品知道李超并不是要给他压力,更不是在指责他,而是要让他振奋起来。
应过一声后,接过面碗机械的往嘴里塞了几大口,黄品将目光再次望向了雨幕。
囫囵的将嘴里的面吞咽下去,黄品似是说给李超,又似是自言自语道:“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知道陛下是何等英伟。
可我总想着自己不是学医之人,居然忽略了制药之法。
刚归秦的时候,我就该想起来的。”
猛得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大口,黄品声音变得含糊起来,“你们都说我谋略过人。
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这样………”
“公子!郎中令麾下的郎官传来密信!”
黄品自责的话说到一半,宝鼎穿着蓑衣快步跑了过来。
连忙放下面碗,黄品两手略微颤抖的接过宝鼎从蓑衣下递过来的木匣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看到黄品手抖得连木匣的泥封弄了几下都没弄开,李超赶忙走了过来。
黄品并没有将木匣递过去,而是稳了稳心神,手不那么抖了以后亲自弄开了木匣,从中拿出了密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