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没劝慰你,是觉得没必要也没理由去劝你。
毕竟遇到了悲戚之事,哪能不难过,不流泪。”
拿出帕子再次给阳滋擦了擦,黄品语气变得歉然,“其实想与你说身为宗室之人,该哭的已经哭过。
即便有再大的悲痛也该担起该承担的那份重责。
但是仔细想想,这样虽然无过错,但对你而言太过残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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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阳滋扬起脸看过来,黄品抬手轻抚过去,柔声道:“没有人有资格让你强忍着悲痛去做什么,更没人有资格不让你哭泣。
只是想让你先忍一忍。
把对陛下的心意以及悲戚暂且忍一忍。
把难过化成的泪水暂且忍一忍。
把失去陛下如暖阳的无形情意忍一忍。”
说到这,黄品深呼吸了一口气,将轻抚在阳滋脸颊上的手拿下。
先是摆了三根手指,想了想又放下一根,对阳滋晃了晃,道:“两年的工夫,我必会带着你亲自去陵前祭奠陛下。”
听到黄品的保证,阳滋先是抽噎了几下,随后微微摇头,“我已经失去阿翁,万万不能再失去你。
我不要两年的许诺,只要你能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