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为什么,完全无法把她和人联系上呢?
那暗金色的瞳孔里面已经看不到一丝眼白,只剩下无限放大的诡异的瞳孔伴随着兴奋的呼吸,那眼睛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五彩缤纷的黑暗旋涡,看不到底。
“你,你在干什么?”葛淼伸出手指,颤抖着指向床上的女人,“你到底要我看什么?你是疯子还是变态!你到底在干什么!”
于信扯过那海藻似的长发,就像是拔萝卜一样粗鲁又野蛮地拽住女人的头发,语气尖锐地喊着:“你现在明白了吧?妖族根本不是人!他们是一帮没有尊严没有脸面没有道德的畜生。他们跟人类说到底就不是维度上的存在,你说的那些道德权力之类的话语,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!他们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刺激,他们也只能理解最原始的刺激!”
于信说着话的时候,他藏在镜片背后的眼睛里闪出笃定而狂热的神色。
那一刻,他不再像是一个狡辩出轨的男人,而变成了一个虔诚的信徒,他在尽自己的全力向葛淼宣传着一种崭新的他所相信的道德,他相信那是对的,是世界未来的方向。
“你看到了吧,葛淼,跟这种妖族纾解欲望不是出轨,他们和椅子凳子,和牲畜宠物没有区别,在必要的时候只是工具而已。他们也不理解尊严,没有自我意志,无论你怎么践踏他们,他们也不会意识到不对——我爱她,是啊,我就像爱一条狗一样爱她。”
“你会因为我养了宠物而觉得我出轨了吗?不会对不对?那她的存在就不是我对不起你,你们本质上就是不同的。”
那半人半鸟的生物在疼痛和拘束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。
于信没有理会她的疼痛,只是摸了摸那个动物的下巴,仿佛在安慰似的。那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很快让她重新安宁下来,变回一捆乖乖任人摆布的肉。
“你看到了吧?她根本和我们就是不一样的……”
“疯子!”葛淼感到一阵反胃,甚至觉得这个房间的空气都跟着变得肮脏恶臭,“你这个疯子……你听听你在说什么疯话?你怎么,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?”
“我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?”于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起来,随即点点头,“没错,你的确可能不太理解,这不怪你!你这种女孩,一般都是不谙世事的,你们根本不理解这个世界,你们太单纯了,还相信仁义道德那种骗小孩的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