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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婆子面色一僵,颓然跪下,只念着自己错了,再不敢之类的话。
郑姨娘面色亦僵,眼眸怔怔,看向少夫人,她没想少夫人会略过此事,不去深究,她的女儿前才得罪了她,这么好的机会,她却轻言放过了……
“先前说你有两错,如今你都是认了,至于你有没有犯过其他糊涂的事,那都是姨娘该管的事,如今我只说这两错,你且听好,原本看在姨娘带着你,主动来陈情的份上,你犯之事本可不用深究,但你偏偏为逃罪责攀咬主子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冯婆子提了口气,想说些什么,但一抬眼,就对上郑姨娘看向自己时失望的目光,顿时就泄了气。
今日过后她顶多受些罚,日后还是要伺候姨娘的,可今天她若为了将自己摘干净,再把姨娘得罪死了,那以后自己的日子才难过了。
“罚你刷恭桶一个月,扣月前两个月,倘若你还不知悔改,知而又犯,就不用回姨娘身边做体面的婆子了。”
末后,郑姨娘带着人离开,屋里又静了下来。
陈稚鱼嗓子发干,拿过杯子喝了一口,刚咽下去,男人从旁边出来,差的吓得她呛住。
见她这般,陆曜拿过她手上的杯子,抬手抚上她的背,轻抚了两下,嘴里竟还怪起她来了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陈稚鱼咳了两声:“分…咳咳,分明是您总神出鬼没的。”
这些日子他总爱突然出现,好似很喜欢看她被吓一跳的样子。
陆曜挑挑眉,挥了挥手叫众人下去,遂坐在她身边,散了裤腿,长臂搭着扶手,慵懒地半靠在座椅上,道:“我都在里头听了半天了,刚才那么好的机会,怎么也不见你继续追问下去呢?可见那婆子还有许多冤屈没说。”
陈稚鱼知道他说的是关于陆萱,但她更注重前面一句:“听了半天?为何在后头听,到前面来,还能亲眼看着呢。”
陆曜一笑,伸手勾了勾她的脸:“这不是想看看咱们少夫人的威仪吗?我若出面,场面就无趣了,此乃少夫人立威的大好时机,我等也该识趣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