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想太多,只说我的手艺如何?”依然平静,打破我的凝思,让我没有回到那曾经揪心的痛苦中。
入喉,甘冽在前,醇美在中,最后却有些涩涩。
都言父亲嫁女,笑在容,美在心,涩在怀。也只有他,能将如斯情怀酿入这酒中,体现了淋漓尽致。
“你若为酒师,定然名满天下。”我给出一个答案。
他又何止为酒师会名满天下?易清鸿的琴棋书画诗酒茶,有哪样弱于他人后?为相之时,一样贤名满朝野,若为帝王……
心口又是抽疼。
那必是名垂千古之帝。
“走吧。”我慢慢抬起脸,“你不该掳我来的,翊扬他没有绝你之意。”
陆深道出那句话时,风翊扬的表情,已经告诉我一切了,他不想杀易清鸿的,以易清鸿的心机,又岂会不懂?
“我要带你走。”他的手,取过我手中的酒杯,“我还欠你一次塞外放牧的誓约。”
塞外放牧,他还记得。
可惜,如今的我,已不能身退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仰起脸,目光直直的望着他的双瞳,“我已许了风翊扬,一生一世,都将会是他的妻。”
“可你心中的丈夫之位,易清鸿胜过了风翊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