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虽没报警,可谢然却一直是重点关照对象,他突然的消失引起了便衣的注意。
谢青寄站着没动,死死盯着两个警察,一瞬间心中掠过无数可能。
“你们找到他了?”
他故作淡定地开口,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颤抖。
“没有。”
谢青寄松了口气。
他还以为谢然死了,警察喊他去认尸。
一个小时后,谢青寄和老乔终于在警方提供的监控录像中,看到了“谢然”。
果然如瘦子所说,谢然在店里没有久坐,离开后就上了辆公交车,他在一处公墓前下车,拦了个路人替他送花,自己则在门口站着抽烟。
监控中的谢然宽肩窄腰,抽烟都抽得潇洒,谢青寄目不转睛地盯着,他知道公墓里躺着谁,也知道谢然为什么不进去。警方又点开另外一段,这次拍到的是晚上快要天黑的时候,谢然下了出租车,从路牌看是到海边去,他依旧穿着那件白衬衫,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还把鞋给脱了。
马路上的监控拍到的画面就只有这么多,这是谢然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中。
谢青寄怔怔地站着。
他看着画面中谢然定格下来的背影,耳边依稀听到民警和老乔的对话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。
老乔问派打捞船了没有,民警说派了,什么都没捞着,所以才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。老乔又问能不能发寻人启事,他们愿意给钱,给多少都行。
这时已经能从老乔的问询中听出他难以抑制地恐惧,他不敢设想谢然的下场。民警点了点头,又看向谢青寄,委婉地问他谢然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