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信后看到内容是他与王昂定好的密码,黄品的心猛得一沉。
飞快地从木架上拿下在九原时抄录的日书相对照,将信的内容译出来,日书从黄品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。
“郎中令这信到底写了什么?”将日书捡起,李超面色也变得不太好看,声音发颤道:“可是该来的,终是来了?”
“还未可知,不过却也……”
嗓子眼跟塞了一块石头一样,实在是说不过后边的话,黄品将目光落在了落款上。
信是七月十日所写。
那个时候嬴政就已经处于病危的状态。
现在是八月初三,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。
嬴政估计已经………
而除此以外,王昂这个保险也没起一点作用,甚至还把他自己也给搭进去。
蒙毅没给带来岭南不说,还跟着一起回了大概率成为死地的咸阳。
一想到为嬴政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不全破灭,蒙毅也大概率走上历史的老路。
黄品两腿有些发软,踉跄了一下靠着木榻的边沿滑落而坐。
看到黄品这副样子,李超不再开口询问。